“程奕鸣，你准备去哪里？”她问。

管理员一愣，顿时慌了神。

“你不打扰我，你打扰严妍和奕鸣了。”

照片拍得还是比较清楚的，但她看了好几遍，也没看出这个人自己认识。

他让她去折腾，背后加紧查找，早点找出这个人是谁，就好了。

程奕鸣和白唐私下合计，不能让执念毁了祁雪纯，所以白唐刻意严苛的要求祁雪纯，让她主动心生退意，不了了之。

“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？”白唐说道。

严妍只担心一件事，“她会告诉我们有关的信息吗？”

白唐猛地睁开眼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外面是后花园。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“柳秘书，”前台员工立即说道，“严小姐来……”

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严妍怔然。

男人好笑：“我是被人雇来杀人的，我只看钱，不认人。”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“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。”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。

严妍有些意外，这位祁少，不像看上去那么头脑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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